2019年9月24日星期二

sapphire

Sally always prefer to keep asking me how do we call this one and that one nowadays.
She also enjoys recognizing various colors and pair them with different objects.
On Sunday morning, she asked me "WHAT IS BLUE?" I offered her several answers such as "sky", "sea"and "blue eyes". And she kept remembering the last one I gave her last weekend, the "SAPPHIRE", with a cute mumbling "I can eat sapphire."
HAHAHA. What an innocent kid she is!

2012年7月29日星期日

影相的确是件辛苦活

画画需要功力,长久地练习,和坐在画室一笔一笔描绘的定力。

写字需要对言语精准的把握,和那么点独特的想法。

拍照呢,谁都可能碰巧拍到一张佳作。

这三件事想要深入下去,不咬紧牙关心无杂念地一直坚持,恐怕永远不能达成。

最近几个星期,我会坚持出去拍照。

大火球、蚊子、杂草,都好像在轻言细语地说道拍你妹。

可是影相是件辛苦活,可怕的是还没有好的想法,拍出些旅游观光照。

2012年6月16日星期六

清净地

11年6月的时候,我搬到太阳宫南街的圣馨家园。
小区刚建成不久,因为是回迁房所以老年人居多。一般午饭过后,三五成群的老人家便搬着凳子坐到楼下聊开了,还有打扑克唱戏的,小孩子们也甚是欢乐地你追我赶。
小区楼房的隔音效果不好,身处五楼也能清楚听到楼下一举一动引发的声响。
一般的时候,我是不嫌吵的。可长久生活下来,总无奈没个清净之地,特别是周末,各种人员活动从早上六点多持续到晚上十二点。害得我没个娱乐的心思,更不谈工作。
而这其中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晚上阿姨们练习广场舞的音乐声。世俗口水歌的狂轰乱炸,侵占了我50%的脑细胞。
我远在湖北的家也不是个清净的地方。和这里的境况类似,谈论声、欢笑声、怒骂声、喝彩声、怨斥声、功放声。
越发怀念幼时外婆家的时光。门前少有车行,绿树阴阴,虫飞鸟鸣。

2012年2月3日星期五

2011年12月18日星期日

巧克力有料包

2011年11月7日,巧克力和我在楼梯间相遇。巧克力愿意和我亲近,我便一步步慢慢走,让它跟着我,把它带回了我的房间。
巧克力的右嘴角是黑色的,让我想起了花小咪,嘴巴也是一半黑一半白,看上去略显滑稽。初来时巧克力很乖,睡觉的时候总和我脸贴着脸,十分亲昵。为了不惊醒它,我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不过有时睡着了头偏下去还是会压到它。后来在家混熟悉了,开始肆意妄为起来。挠旅行箱、刨门、不吃碗里的东西、撕咬袋子、还抓伤了我和陈勇。巧克力果然好奇心泛滥,我把脚放到被子里,它会把爪子试探到被子里来抓我的脚。如今我已是负伤累累了。有段时间它经常看着我喵喵叫,我多想有个懂猫语的人来帮我读懂它的心思。是不想吃给的粮食,想出去玩,还是好无聊好无聊。
不过调皮归调皮,巧克力自然有喵星人卖萌的本领。我坐在电脑前时,它会扑腾一下跳上桌,卯足劲钻入我怀里,满意地躺下来,呼噜呼噜地哼哼。它还会用我的手当枕头,害得我不能双手打字,只能看电影或者委屈地用手写输入。有时更惨,右手被它压住,连鼠标都不好使得。每天早上起床后,待我穿上拖鞋,巧克力又会呼噜呼噜地走过来在我脚边蹭蹭,它说:“你看我叫你起床叫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起来陪我呢!”
巧克力应该算得上我的第一只宠物。花小咪、Paul、两只Carl往往都是我爸妈在负责它们的饮食寝居,我只是在放学后陪陪它们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到它们,心里还觉得空了好一块。巧克力也会这样啊,不会一直陪我走下去。希望在我身边的时候,它能够过得开心。

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

2011年12月10日昆曲行

我已经不记得第一次听到昆曲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总之从上大学的时候开始对其产生兴趣的,到现在也才几年而已。并且我也不是那种视之如命的人,只会偶尔在闲下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情。也不能称之为事情,因为毕竟它和那些必须做的事情是不一样的,也绝不同于买了一件东西吃了一顿饭之类的。当我沉下心来听一段曲的时候,我正身处的周遭是不会侵入我内心一丝的。这件神奇的玩意,怕是我所见过的最能把控时空的东西了。坐在台下,看着台上几处灯光,着装精致的演员气吐如兰,依依呀呀的,放佛是再淫秽的话,经过他们幽幽的唱词唱出来,就如什么最优雅的诗句似的。再看一招一式,两管银绣几经摆弄,一双秋水眼望那下,百年前的情感也能触摸感知得到。
这空旷的舞台,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
昨晚正好赶上江苏省昆剧院青春版牡丹亭第200场演出,也是我第一次进国家大剧院。在步入剧院后,不知是精致的建筑陈设,还是昆曲雅致的氛围,我自己的每个动作好像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误了事。剧院里人很多,接受安检时我前面的俩老夫妻,被查出来兜里有装吃的,老爷子突地想起是走的时候带了两块巧克力,怕是闲时夫妻俩品尝片刻,我不禁暗笑。古人看戏也是能品茗,吃点瓜子干果之类的点心罢,如今我们来到这高档的地方看戏,却只能这般毕恭毕敬阉掉口食之欲了。一切都走进了程式化模式化的管理体制下,不知还能否体会到当年那份看戏的氛围和心情,哪怕时过境迁,人心不古。
本来未曾想过来看下本,可惜知道这事情的时候上本的票已卖光,中本又是周五晚这种不知什么时候得以下班的尴尬时刻,索性选了下本,来的时间自在,也能最后看个尾声。杜丽娘和柳梦梅已团聚,柳梦梅也高中,最后阖家团圆。人间的故事没那么多诡谲绮丽的色彩,倒也来得实在。功名财禄佳人皆入囊中,实乃人生一大美事。古人的那些心思,也是受了不少时代的束缚,没能写个杜丽娘和柳梦梅的人鬼殊途的悲伤憾事。放在如今看来,我甚至更愿看到棒打鸳鸯,生死隔绝的凄清故事。其实都是爱情,爱到深处得以还魂继以再续前缘,感天动地,流传百年;爱到绝地怀着些遗憾离世,继续带着些零星的余念苟活于这般天地,更是叫人扼腕叹息,更觉这世界里爱情的可怜。古人会做梦,今人是不敢做梦,梦早就不在了。
这些时候又扯远了。且让我就被困在这台前,简单地去听场戏好。
如果这是青春版牡丹亭最后的第200场演出。不知在今后的年月里昆曲的去路如何。这几年间昆曲的突然流行,也不过是影响了很少的一批人而已。有更多的人还在感叹着这东西的太不切实际和疏离感,毕竟是太慢的步调,太沉淀的讲述。就像包括我在内那么多一个人来看戏的人,甚至找不到一个同来听戏的朋友。昆曲孤独,已是毋庸置疑。
罢,听戏去。

2011年11月1日星期二

如是我闻

我这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我在做什么,都喜爱留意我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
比如上班时间,坐在电脑前做设计图,旁边或者后面两人交谈,我就会不自觉地去张开耳朵偷听人家谈论的内容。有时候是有意思的,有时候又是和我相关的,有时候是最抓人心的八卦。工作时能有如此闲事,不亦乐乎。只是这种习惯也为我带来了一定的苦恼:当我身边同时有两对或者两对以上交谈的人时,我就不知该把注意力放在哪边了,顿觉头昏脑胀。
这也是自找的。